佣兵团的人,作风一向大胆,普斯卡丝更大胆,见胡忧钻进来,她也不说什么,直接就钻进胡忧的怀里继续睡。
这里地方太小,跟本不能做什么,胡忧也没有想着做什么,抱着普斯卡丝的yu体,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忧被一阵婴儿的哭声给吵醒。他迷迷糊糊的也不当一回事,想来应该是孩子晚上饿了,要找吃的。以前也已经有这样的事发生,一般吃了奶,孩子也就不哭了。
可是今晚这孩子的哭声有些奇怪,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还越哭越大声。这下不但胡忧醒了,车里的佣兵,包括普斯卡丝都给吵醒了。
一个女佣兵嘟囔道:“那孩子怎么了,怎么一直哭,一直哭,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另一个女佣兵也有些不满道:“就是,明天还得赶路呢,这样怎么行。”
普斯卡丝仔细的听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胡忧道:“无名,我怎么听着这哭声和平时不太一样?”
胡忧到没有注意这孩子哭声的问题,平时安营的时候,胡忧的帐篷都搭得离黄家这边比较远,对这声音不是那么熟悉,闻言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普斯卡丝摇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孩子哭得似乎有些痛苦。”
经普斯卡丝这么一提醒,胡忧也留意起来。 不一会,他就知道了普斯卡丝为什么那么说。因为这孩子的哭声虽然很大,却给人一种空而无力的感觉。似乎他自己并不想哭,但是却又不得不哭。
胡忧心想着会不会是黄家出了什么问题呢?
想到这里,胡忧对普斯卡丝说道:“你说得不错,我也觉得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你要不要去看看?”
佣兵团里,只有普斯卡丝与黄家的高层有接触。别的人,黄家人是不见的,想要了解情况,只有让普斯卡丝去。
普斯卡丝又细听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去看看。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
普斯卡丝穿衣出去,胡忧一个人独霸一张床,舒服的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几个女佣兵聊天。反正哭成这样,也没有办法睡,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普斯卡丝去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孩子的哭声没有了。胡忧想着看来事情是解决了吧,于是也就闭上了眼睛。
才睡没有两个分钟,胡忧就感觉有人用力的摇晃他,睁眼看原来是普斯卡丝因来了。
胡忧刚想给普斯卡丝让出一个位子,就听普斯卡丝急急的问道:“无名,你是不是说过,你懂医术的。”
胡忧打了个吹欠道:“懂一点,谁生病了吗?”
普斯卡丝回道:“是黄家那个小少爷,他似乎很不对劲,你快跟我去看看。”
胡忧奇怪的问道:“黄家不是有两个大夫跟着一起来的吗。他们解决不了?”
普斯卡丝道:“就是解决不了,我才来叫你呀。来吧,快跟我走。”
‘疲门’有云,宁医十男子,莫医一妇人。这说的是女人的病情要比男人复杂得多,很不好医。而孩子的病,尤其是这种才出生几个月大的孩子,就更难弄了。第一,他自己跟本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所以查病难。再来,小孩子的用药,计量非常的小心。少了没有用,多一点就是一个死,非常的麻烦。
胡忧听说让他去给小孩子看病,有些不太愿意。不过他对黄家本就挺好奇,再加上两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他也想去看看是什么事情。他想着去看看而已,不配药就行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于是他就跟普斯卡丝去了。
黄家的马车停在中圈,因为大雨的关系,为了安全,马车已经用铁索相互的连着,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胡忧和普斯卡丝顶着雨急跑了半分钟左右,也就到了黄家的马车,在家丁通报了一声之后,两人上了马车。
黄家的这辆车马车,想比胡忧之前睡的那辆马车大上一倍不止,胡忧刚一进门,就闻着了一股诱人的奶香味。不用问,这种香味,决对不是来自于牛。
想到奶香的真正出处,胡忧有些兴奋。暗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出生那会,有没有喝过这种‘人造品’。
普斯卡丝给胡忧介绍道:“这位就是黄九爷了。
胡忧抬头看过去,只见此人脸孔窄长,眼鼻却挺大,卖相还行,就是看起来有些傲慢,那边的孙媳妇柳氏都忙成什么样了,他不去帮忙不说,还坐在这里拿鼻孔对人家。
柳氏显然是心急儿子的病情,一听到声音,马上跑过来,问道:“这位就是无名大夫吗,求求你快帮我看看,我小儿子这是怎么了。”
胡忧刚要答话,就听那黄九成‘哼嗯’一声,柳氏就不敢开口了,老老实实的后退一步站着,满脸的焦急之色。
胡忧心说这黄九成是什么毛病,你曾孙子都这样了,你还摆臭架子。这要放在我以前那个世界一个就叫医院的地方,你这会都得跪下了。
主人都不急,胡忧急个屁,他本就是来这里看热闹的,看黄九成那样,他撇撇嘴,也懒得开口。
黄九成上下打量了胡忧好一会,这才开口问道:“你是大夫?这么年轻,你出师了吗,会些什么?”
胡忧一听这话就知道了,这黄九成摆明是看他年轻不信他。胡忧以前是跑江湖的,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习惯性的回道:“有志不在年高,医之一道,懂就是懂,不论八十老者,还是八岁小童。不懂就是不懂,哪怕你年过一百,也是空活一世。你别看我年轻,手段可不差。听说过药王录吗,药王录的当代传人华老,是我的忘年交,他有不懂的时候,还得请教我。这位九爷要是以岁取人,那我就不伺候了”
这些都是套话,胡忧几可以说是张口就来,狂是狂了点,但是行走江湖嘛,不把人家震下去,怎么能弄得到钱。
胡忧说完就要往外走,黄九成看来挺吃这一套,赶紧站起来道:“请慢,无名先生请慢,是老夫多有怠慢了。”
胡忧心说看吧,有些人就是这样,好好说话,他却当你死的。老头,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跟我玩,别看你老,这方面,你还嫩点。
黄九成把胡忧拉回来,却不急于让胡忧看病,而是开口问道:“老夫有缘曾经与华老见过一面,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不知道华老现在身体可好?”
胡忧有些奇怪的看了黄九成一眼,心说你叫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给你曾孙看病,而是拉家常的?你看你那孙媳妇都急得直流泪,你却一点都不着急?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胡忧在心中叹了口气,回道:“华老身体还不错,年前咱们见过一面,对了,他似乎说回春丹的药味不够,要来桂林帝国找几味药的,也不知道来了没有。如果有缘,说不定你们还会见面。”
黄九成高兴道:“是吗,那太好了,要是能得到华老亲自的回春丹,那可是一大幸事。”
胡忧看黄九成高兴成那样,不由在心中大骂,原来你个老不死的,叫我留下来,是想和华老头套交情。
胡忧瞟了眼那柳氏大颗的泪水都把前襟给打湿了,不由有些替她心疼,既然来了,好歹帮她看看孩子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