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截红布立即朝牛狂飘了过去,飘行的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来到了牛狂的脸前。
牛狂脸se一沉,抄起手里的长矛就朝两块红布刺去,长矛划破长空,发出“呜呜呜……”尖锐的声响,足以看出牛狂刺出的长矛力道有多大了。
两块红布轻轻一闪,就躲开了长矛的一击,紧接着,两块红布就飞过来,卷住了长矛,“嘭嘭!”两块红布竟然自行爆裂,直接把长矛炸成了两截……炸毁长矛之后,两块红布自爆的恐怖气息立即朝牛狂袭卷而去。
牛狂脸se剧变,急忙拿着仅剩半截的长矛向后面退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两块红布自爆产生的恐怖气息。
时间一长,红布自爆所产生的恐怖气息就自行慢慢消散了。
张海天微微一笑,对牛狂说道:“牛狂,别看你修为比我高,但是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张海天,你竟然毁掉我的本命法宝,我今天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牛狂都要气疯了,收起手里的半截长矛,然后又拿出一把黑漆漆的大刀,这把大刀长约一丈,刀背厚实,刀刃散发着森森寒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又拿出一件法宝?”张海天笑了笑,伸手从怀里又掏出一块红布,和刚才那块红布一模一样。
牛狂一愣:“你身上还有红布……”
“有的是,这些红布都是我自己亲手炼制的,主要就是用来自爆,毁坏敌人法宝的。”张海天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足足炼制了上百张红布呢,绝对够陪你玩一阵的。”
牛狂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手里握着黑se大刀,根本不敢再发起攻击,他已经毁掉一件本命法宝了,实在不愿意再毁掉一件法宝。
“怎么不进攻了呢?怕了?”张海天讥讽的笑道。
牛狂心里非常的恼火,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劈了张海天,但是理智告诉牛狂,绝对不能冲动,张海天手里的红布能毁掉他手里的黑se大刀。
“牛狂,你要是怕了,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我眼!”张海天冷哼一声。
牛狂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你既然不敢再打了,那我可要去取宝物了。”说完,张海天纵身朝头顶的金se令牌飞去。
牛狂握住黑se大刀的手猛地一紧,差一点就要冲上去阻拦张海天,但是一看到张海天拿在手里的那块红布,牛狂就制止住了自己的行为,他身上总共就两件法宝,一件是那把长矛,一件就是手里这把黑se大刀,长矛已经被毁,他此时只剩下这把黑se大刀了,所以牛狂才会如此的在意黑se大刀的安危。
张海天很快就飞到了金se令牌跟前,眼睛在令牌上扫了一眼,嘴巴顿时就张了起来,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人皇令,真的是人皇令啊,我居然找到了人皇令……张海天气血上涌、激动不已……就在他想伸手去拿金se令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嗖……”
金se令牌竟然飞走了。
张海天眼睛猛的一瞪,急忙去追,自从知晓金se令牌的来历之后,张海天就越发的想要得到金se令牌了,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都要把金se令牌弄到手。
金se令牌左飞右晃,就是不让张海天抓到他。
张海天眼里闪过一丝厉se,抬手朝金se令牌拍出一掌,凌厉无匹的掌风直接击中金se令牌。
“嗖!”金se令牌立即化作一道金光向地面落去,说起来真够凑巧的,金se令牌落下的方向正好在牛一鸣和上官玉的头顶,牛一鸣轻喝一声,纵身就要去抢夺金se令牌。
上官玉怎么可能让牛一鸣得手呢,只见上官玉抖手把两把宝剑扔了出去,两把宝剑立即化作两道流光,快速的朝牛一鸣袭击而去。
牛一鸣为了自保,只能先舍弃金se令牌,转身对付飞来的两把宝剑。
就在这时,张海天从远处飞来,伸手就朝金se令牌抓去,三寸、两寸……眼看张海天就要抓住金se令牌了。
“唰!”一道风刃突然从天而降,直接斩向张海天去抓金se令牌的手。
张海天眉头一皱,不情不愿的把手收了回来。
“唰!”
又是一道风刃从天而降,直接劈在金se令牌上。
“铛!”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金se令牌立即朝远处飞去。
眼看到手的金se令牌又飞走了,张海天顿时气坏了,转头看向一脸yin笑的牛狂:“牛狂,你敢偷袭我!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张海天直接掏出十几张红布,大手一甩,十几张红布立即呼啸着朝牛狂扑了过去。
牛狂脸se一变,转身就跑,一张红布就已经让他很头疼了,现在居然一下子飞来十几张红布,牛狂心里顿时暗暗叫苦,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啊,自己刚才真不该出手偷袭张海天……说起来,都是嫉妒心在作祟,看到张海天就要得到那面金se令牌,牛狂心里顿时有些嫉妒,下意识的就出手偷袭张海天,最后虽然成功阻止张海天得到金se令牌,但是也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十几张红布紧紧追着牛狂不放,不管牛狂飞到哪里,十几张红布就会追到哪里,简直比狗皮膏药还要粘人,甩又甩不掉,攻击又不敢(红布玩的是自爆、同归于尽的手法,牛狂当然不敢和红布硬碰硬了),把牛狂郁闷的要死。
张海天甩出十几张红布之后,就不再搭理牛狂,而是纵身朝金se令牌追去。
就在张海天即将追上金se令牌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