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漠北手中的蝴蝶甩刀骤然停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猫哥的心中猛的一阵揪紧,这种威势让他很惶恐。
“我料到你会拒绝,怎么,当年的那件事还让你不能忘怀?你装了这么些年,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敬你是一条汉子,才来和你商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漠北的脸上依旧是泛着微笑,但是他的语气却极度冰冷,仿佛不带任何的感晴se彩。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高桥混迹江湖二十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这几年活的是窝囊,但是也不是给别人摆弄的旗子。”猫哥原名就叫高桥,但是这二十年除了那个跑路的兄弟以外,知道他真名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这不代表他自己也忘记了。
这个时候的猫哥已经不再是那个得过且过,好/se贪钱的猫哥,而是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为了兄弟不惜扬刀战群龙的高桥,这一刻高桥的心中仿佛有炽热的血液在奔涌,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几年前的那次大劫之后他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他要再入江湖,那便是他做回高桥的时候,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是这么来的。
“老猫,高桥,哈哈哈哈……,好,不过还是觉得老猫更贴切一些,够硬气,够爷们儿,可是咱们的老祖宗曾经可说过,攘外必先安内,老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很多时候你的一个抉择就可以改变你的一生。”漠北并没有因为高桥突然转变xing子而意外,这一切都在他的jing心算计之中。
“漠先生,我高桥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胡爷的青睐?我手下都是些小偷小摸,小打小闹的小角se,根本不够看,你不会让我拉着这么一班子酒囊饭袋去和胡爷打天下吧?”高桥既然已经摊牌,那觉不打算再掩藏什么了。
“老猫,人可以硬气,但是这也要分时候,分场合,还要分你面对的是什么人,否则自己怎么样了是小,连累的家人可就不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了。”漠北说话不论是生气或是高兴,在他的脸上你都看不到半点破绽,永远都是一副淡淡微笑,神情漠然的表情。
高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隐隐有些不安,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略一踌躇便强作镇定的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高桥自小便是孤儿,混迹道上,唯一的兄弟现在也不止所踪,常年风花雪月,酒池肉林,何曾有过家人?说我祸及家人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无稽之谈。”
“别这么快否认。”漠北将手中的蝴蝶甩刀扔在了桌子上,伸手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打废旧报纸包裹的东西扔在了高桥的面前,“看看再说吧,说不定你就改变主意了呢?”
漠北将东西扔在桌上之后也不看高桥的反应,自顾自的又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变魔术般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一个打火机,窜出一束火苗,烟头燃起一颗火星,一缕白眼袅袅升起,渐渐弥漫在了客厅的空气之中。
高桥看到桌子上的物件,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几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感觉,但他不相信对方掌握了他的秘密,那些事他做的极为隐蔽,相信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除了他和当事人之外绝对没有别人可。
强做镇定的坐直了身体,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物件,缓缓的将包裹着的废旧报纸撕开了来,这里边包裹着的竟然是一叠照片。由于他拆开的时候是照片的背面对着他,他也没有看到这照片上的内容,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希冀。
但是当他翻开第一张照片的时候他呆滞了,眼神中尽是慌乱的神se,心中也波涛汹涌的起伏跌宕着,照片上是一片农田,田边有一幢砖瓦房,门口坐着一位正在织毛衣的中年女人,这女人三十来岁,相貌普通,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很恬静。
照片翻到第二张,照片上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米老鼠的书包,第三张就是第一张上边的女人和那小男孩的合照,一大一小有着六分相似,很显然这是一对母子,而后面一系列的照片都是着这一对母子的ri常生活照片。
看到这里高桥不能自制了,猛地从椅子上暴起,冲到漠北近前,一把抓住了漠北的衣领,目露凶光,“你们对她们母子做了什么?我告诉你,她们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改了笔名,封面正在审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