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旦事成,自己也无需如此辛苦了。
说实话,只要对方稍微手松一点,便财源滚滚。
结果,这大款人丑就不说了,关键还离异。
玉叶死活不依。最终含泪回家,不在表哥处打工了。
为此,表哥还专门请假回来,向玉叶母亲道歉。
母亲知道女儿自有打算,也就依从玉叶了。
可能打工的经历增长了玉叶的见识,也破了胆。
所以,玉叶在一大城市开了家大型时装店。
很凑巧,与桦芗就读的高等师范学校同属一个城市。
而今,和纤芸一样,早已是生意兴隆,穿金戴银了。
她自然请了不少的小妹妹帮忙,自己也老板起来。
有个小妹名叫枫娟,竟与桦芗是毛根朋友。
所以,枫娟常与桦芗往来。经常周末聚一聚。
久而久之。玉叶也与桦芗熟识起来。三人很是友好。
自此,桦芗的服装,大都从玉叶店里购买,自然打折。
所以,当初桦芗到山峰班上实习时,套套服装时髦前沿。
也因如此,玉叶慢慢知道枫娟和桦芗同在一个城市。
而这城市,竟然就是山峰就读的师范学校所在地。
玉叶颇感兴趣,一下子觉得追求山峰有了眉目。
聪明的玉叶便暗地里提高枫娟的待遇,真切笼络她。
枫娟也是豆蔻绽放。风韵卓绝,令多少男士垂涎欲滴。
枫娟自己也苦苦寻觅,就是没一个称心如意的。
加之玉叶信任她,一应事务都由她料理,也算二老板。
有了经济基础,枫娟愈加青春横溢。
她经常找桦芗闲聊,旨在搜寻梦中的白马王子。
一个周末,桦芗刚来到玉叶的店铺,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无奈。只好与枫娟温馨一夜。老朋友自然是畅谈达旦。
“桦芗,工作分配有着落了吗?”
“还不是很清楚。够纠结的。”
“为什么?”
“我想就在这里,隔壁的高中,国重。”
“那好啊!我们就可以继续天天在一起。”
“只是……哎!”
“有烦心事?”
桦芗点点头。不知该从何说起。
何况,山峰之事,猜想讲了,枫娟也一点不感兴趣。
“说说吧!心里好受些。说不准。我还可以建议建议。”
枫娟很淳朴,桦芗一直知道的。
不然,就不会成为知心朋友了。
“是这样。你知道的。年初我到我们老家所在地实习。”
“对啊!我知道。我还跟着你进去过一趟。挺简陋的。”
“我有点想去那。”
“我劝你别去。并不是嫌弃老家。那学校感觉不好。”
“我不是说条件和待遇。”
“那你图什么?这儿城市大,又是国重,各方面都好。”
枫娟和桦芗倚靠在床头同一侧,悄悄附耳笑道:
“这边的潇洒男士比我们那儿就多多了。你不动心?”
“我就是为了这个。”
桦芗聆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苦楚起来。
她几欲含着泪水,把自己追求山峰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枫娟也怔怔的。
按照桦芗的陈述,这山峰也太有魅力了。
枫娟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向毛根朋友建议。
“这帅哥也不知天高地厚。你条件这么好,他还臭美。”
“不要这样说。你不了解他。我是理解他的。”
桦芗理着枫娟的秀发,甜蜜地说道:
“你以后恋爱时,就知道这感受了。真真是要痴狂的。”
桦芗越说山峰优点,枫娟越是心痒难挠。
“哪天有空,你带我去看看!”
“好啊!你也有兴趣?”
“不敢!就算他一眼就让我全身酥软,我也会明智的。”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打死你。”
桦芗这话半真半假。事实上,她现在憎恨一切情敌。
当然,如果某一天,枫娟又参和进来,她一样愤慨。
第二天,刚一开店门,枫娟就把昨晚之事告诉了玉叶。
玉叶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吗?
她急忙给枫娟泡茶,想了解更多关于山峰的事情。
枫娟见老总给自己泡茶倒水,吓得连忙动作起来。
于是,枫娟又按照玉叶的提问,把相关细节一应说清。
“喔,这样。我们还是说点正事。”
“姐,你安排吧。”
“不是命令,而是给你加薪。”
“什么?”
枫娟一听,赶紧看看玉叶办公室的窗户,悄悄说道:
“姐,你已经给我加了。忘了?”
“我知道。我考虑到你很得力,很辛苦。”
玉叶从紫色提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微笑着说:
“里边有一千元钱。日后,我会看情况随时增加的。”
枫娟瞪大双眼。感动得热泪盈眶。
她一把抱住玉叶,竟抽噎起来。
“姐,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一定鞍前马后伺候你。”
“傻妹子,我又不是慈禧太后,用得着吗?”
姊妹俩又是阵阵笑声。
“不过,今天有一事,你得和我同路。”
“姐,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