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幼南头顶金阳蝉叶,左手持枯皮葫芦,右手握东华慈光星辰尺,三件法宝齐齐催动,把自身丹力雄厚无比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可恨,”
闾丘子咬牙切齿,手摇落魂铃,魔气滚滚,鬼音刺耳,看上去颇为不凡。
只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闾丘子身后的三丈魔像已经缩小到丈许,上面的魔光黯淡了三分,开始明灭不定的闪烁
他虽然也是结成上品金丹,但到底是三品,比不得景幼南丹成一品丹煞之力雄浑,硬生生被压制。
更为重要的是,他修炼的无相天魔重在诡异多变,像这种实打实地交锋,真的是发挥不出全部威能。
“这个该死的景幼南,”
闾丘子面色阴沉,双目几乎喷出火来。
很明显,对面该死的景幼南很清楚自己无相天魔的弱点,就是要逼着自己和他对耗真气,自己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焉能占据上风。
“闾丘子,你今天要命丧于此,”
景幼南纵声长啸,托起枯皮葫芦,掐动真诀,无坚不摧的五行剑气发出,如密集的雨点,包围住闾丘子。
做完这个,景幼南再上前一步,大袖一甩,玄冥真水悄无声息地打出,藏在漫天剑光中,若隐若现。
嘭,
被剑气逼得手忙脚乱的闾丘子一个没注意,被一滴玄冥真水击中,刺骨的寒气陡然间爆发,结成厚厚的玄冰。
闾丘子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闾丘子,看打,”
景幼南一击得手,攻击更是连绵不断,尤其是手中的东华慈光星辰尺,每一下挥动都有玄音相随,落到闾丘子耳中简直如雷霆炸响,简直比玄门老者施展的虎啸雷音剑诀还要厉害。
“该死,”
闾丘子步步后退,他只觉得自己被击中的左肩处一股阴冷到骨子里的气息趁虚而入,每动一下,就好像针扎一样疼痛。
更为可恨的是,景幼南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他根本腾不出手来驱除体内的玄冥真气,只能任其肆虐。
“再来,”
自从晋升到金丹后,景幼南第一次打的这么痛快,他体内的丹气结成龙虎,啸声惊天,源源不断的力量产生,传递到东华慈光星辰尺和枯皮葫芦上,让两件法宝的威能不断提升。
俗话说,财大气粗。
景幼南丹成一品,生成的丹力几乎源源不尽,根本不担心力量跟不上,只顾把法宝抡起,困住闾丘子。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让闾丘子脱身,令他无法施展魔宗的各种诡异法门,使得两人进行丹力比拼,简单粗暴
“不能再这样下去,”
闾丘子越打越心惊,他丹田内原本圆滚滚的金丹好似瘪了一样,表面的光泽闪烁,居然到了枯竭的地步,简直难以想象。
要知道,他可是丹成三品,平常时候就是斗法两三个时辰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原因很简单,今日的斗法太过激烈,使得他丹气消耗加剧。
“走,”
闾丘子心生惧意,想要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