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愣了愣,懵懵懂懂想着,忽然就瞪大眼睛,嘴巴张开,呜呜想要说着什么..
“他叫羊老怪,本名叫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叫羊高澹,唐门的叛徒..”
这人闻言立刻疯狂起来,挥舞着双手,指着自己的嗓子,啊啊不能言语。
随意皱眉,伸出手,指尖猛然捏住他的喉结。
那人惊恐,却是不敢动。
因为他太明白眼前这年轻女子的厉害。
杀他不过反手之间。
须臾,不知道是内力还是什么的清凉气流进入他的喉结,原本被毒哑的喉咙好像复苏了一般..
过了一会,随意收回手。
这人沉默了一会,才用沙哑的喉咙,用古怪的强调出声。
就像是破了的咕噜机,漏风,但是多多少少能听懂一些。
“窝....扑..补是,盘拖..”
我不是叛徒?
随意双手环胸,英挺细致的眉略微一挑。
“我在他脸上看过人皮面具,是你脸皮所作吧”
这人眼里闪过痛苦跟怨恨,点点头,“是..”
这个是,吐字十分清晰。
约莫是恨到了极致。
接着,随意两人听到这人断断续续又有些颠倒混乱得叙说着,拼接起来,倒是也能知道大概。
原来这人才是真正的羊高澹,也是唐门的弟子,在门中地位不低,被派遣到新疆这边处理事务,随着时间一久,他麾下的事业也有声有色起来,俨然是新疆的上流人物。
但是有一日,他被自己在民间结交数年的好友下毒暗算,被逼问唐门绝技,而后又被剥了脸皮,被侵占身份..数年时间都被关在各种地方囚禁虐待..虐待也就算了,还被下了毒,倒是神智丧失,跟畜生野猿无异,吃屎喝尿都做过...
那是痛不欲生的日子,他想起来都痛得骨头发冷,全身抖动..
随意跟张伟一看那阴暗潮湿又恶臭连连的小屋就用不着怀疑了,而随意早之前还看过羊老怪跟对待牲口一样对待这人..
可想而知。
“按照你所说,你被侵占身份是在五年前,而羊高澹这个人盗窃唐门秘术跟独门暗器是在四年前,那就不是你所为..”
羊高澹闻言看向随意,一脸惊喜:“你..你也是我唐门人?”
对于这位救他出火坑并且解了他痴傻之毒的姑娘,他的感激溢于言表,一想到对方是唐门的人,就更激动了。
话说多了,也就溜了,到底是被折磨了五年,而不是十年二十年,否则这人救回来也傻了。
这人此刻倒是能清楚问出一句。
“不是,只是跟唐门之人有些关系”随意解释了一句,又说:“我杀了那人之后,看了人皮面具,也并非单纯好奇想来验证..据我所知,你当年在新疆的身份是玉矿主,是否?”
“是...”羊高澹一脸懊悔:“也许那人就是看我当年坐拥万贯家财,又拥有两大原石矿场,这才起了歹心..”
“也是你不设防”随意很直白得揭出对方的过错。
羊高澹一脸懊悔,“是...当年太轻信他人了..”,顿了下,他看向随意:“姑娘您的意思是..”
“我救你也是有目的的”
这句话一说,张伟就忍不住看向随意了,这些天他帮随意调查了一些事情,此刻也能猜到随意的目的,只是姑娘你这么直接真的好么,正常情况下不该是借着这份恩情自然而然让对方出手,而不是这么直接...
羊高澹也没反应过来,他被关了五年,个人智商跟阅历却没削减太多,至多反应慢点而已,但是也是被随意这话给搞晕了..只是一细想,他苦笑了。
“姑娘,你救我出苦海,又杀了我仇人,还救了我人智,不似那猪狗一般或者,真说起来,就是现在让我去死,我也能心甘情愿,对于你到底救我是何目的,那是真的不重要”
羊高澹在遭难之前也是事业有成的中老年了,人生阅历非小青年可比,也是因此,在被囚禁了五年且虐待五年后,他此刻恢复也并未产生畸形心理,眼下还留有理智,细想之下,觉得随意这样直白,反而让他更容易接受一些。
毕竟当年他就是因为轻信于人而吃了人生大亏的。
只是..
“只是我已经被囚禁了五年,那资产事业不是被那人侵占挥霍光了,也是差不离了,不知要怎么才能帮到姑娘..”
他以为随意是要他的资产。
随意却是说:“你的资产于我无关,我需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顿了下,她说:“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管理矿场”
张伟一愣,羊高澹也愣了。
“姑娘你有矿场?”
“没,还没开”
“哦,那是有矿脉了?”
“再打算找”
“...”
羊高澹觉得自己没法说话了,张伟也憋了笑。
“想笑便笑,不过我不是开玩笑...开矿场最重要的无疑是找矿脉跟资金,矿脉,我自己能找,资金,我不缺,其余在新疆的事务跟人脉打理就需要你了..”随意的语气的确不像是开玩笑,本身也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