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们只要记住一句话:好奇可以但是不要尝试!如果谁要是违反了我的要求,那么就别怪我惩罚起来不留情面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当年我隐藏的比较好,没有让老妈发现过违禁书刊。所以也不知道在这种问题上父母会有什么办法,作为一个思想较为开放的人,让我一板正经的斥他们也是不可能的。可以我家现在这种条件,女孩尚且不论,这俩小子在今后几年受到的诱惑绝对少不了,如何自律也只有到时再说了。
打发走问题少年。导一个超龄剩女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笑什
?小。
“还好,当年某个早熟的小子没有让我为难”。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我,可是她也没有结过婚啊,在那今年代我能指望从这位大姐身上学到什么?话在我的嘴中转了个圈然后又变成了严肃的话题:“我交代剔情你马上安排下去吧,过不了多久就是雨季了。”旧
我在为孩子们的成长手足无措的时候,贞子她爸也有些抓狂,按照我的指示,我们永远要和索罗斯唱反调,他抛售港币打压汇率,我们就要如数吸纳稳住行情,他在抛售的时候又沽空恒指。企图人为制造下跌而谋取暴利。而我们则反其道而行之,一旦数值下跌必然要出手托市,可以说金融战打成这个样子,已经毫无技巧性可言了,双方完全是在比拼谁的钱多。此刻香港就是一个吞噬金钱的无底洞,别说是宫城没见过,现在全世界都在惊讶的看着我们,一个由知名金融专家带领的职业金融流氓们。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投资基金在香港这一亩三分地打的不可开交。索罗斯抛售五千万港币,那么宫城必然是如数吃进,恒指网下挫一千点。又被人为的推回原先的位置。整个市场都不明白这个,投资基金的主人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算不跟着索罗斯下黑手,也不至于这样和自己的钱过不去吧?除非这个基金的真正后台就是香港政府。
可是在这种对抗中,政府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反击,用不着再费事的找个傀儡啊?那么这个神秘的基金究竟是谁的?已经有人将目光瞄向了中国大陆。
猜测是大陆在暗中出手的人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我们当年承诺过港人的自治权,也就是说香港的金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如果我们真大摇大摆的拿出钱来力挺香港,国际上必然会有“自由民主”的卫道士站出来说中国不按规矩办事。这种可以“合法抢劫”却不能“正当防卫”逻辑已经害死了不少新兴国家,先是南美被摆了一道,紧接着东南亚诸国也“死在了这个陷阱”里。他们此刻正紧盯着大陆,一旦有证据显示这的确是中央政府的皮包公司,那么这些西方国家的走狗就会精神亢奋的叫唤起来,别管他们的叫嚷能起到什么作用,但至少能败坏你的形象。
不知道是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还是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除了一开始的抵抗之外。此玄的香港政府已经完全停止了动作,只看着我和索罗斯俩人你来我往。表演着类似暴发户斗富一般的闹剧,只是区别于一般的烧钱行为,在这场游戏中,最先倒下的那个人将会输掉一切,而胜利者则会获的丰厚的奖励。不过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在金融规则基本不变的情况下,一旦制度因为环境的变化而产生改变,那么还真不好说谁才是胜利者。
就这样,开战的第一天以索罗斯抛售了近心乙港币进行试探,而我吸纳了至少六亿港币后暂时落下了帷幕,从数字上看这的确是惊心动魄的一场大战,但是从索罗斯的光辉记录中寻找突破口之后,就能很容易的得出结论,今天只不过就是大举入侵前的开胃小菜,对方在没有讨得什么便宜的时候暂时处于下风,而我表面上是压制了敌人的进攻,但是这完全是靠着钱多的因素获得的惨胜,宫城很想秘密的跟我商量,能不能将手中的港币在下个交易日偷偷的卖掉?而我的回答也很干脆:“在彻底战胜索罗斯之前是不要随便动用这些钱的。”“ 人们都以为第二个交易日会再现第一天的景象,不过这次他们都失望了,转天的香港金融是风平浪静,索罗斯在急剧力量,这股力量隐忍的时间越长,其破坏力就越大,而我则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你不动,我就陪你在这里耗下去,看咱们谁的耐心长,反正我用的都是自己的钱,不用同家人那样担心自己会被银行追债一辈子。所以即使是宁静,那也是暂时的,一场没有数字跳动的对抗也在悄然展开。
没过几天,索罗斯三板斧之一的“舆论唱衰”就开始在街头巷尾传播,在大陆是感受不到这种气氛的,因为咱们的经济制度决定了索罗斯会受累不讨好,而大陆的信息管控能力也不是摆设,所以国内的民众并没有那种灾难临头的恐惧,而在香港以至于东南亚与欧美各国之中,这种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绝对超过了正常的水平。然后在众口钦金的环境下,正规媒体也会被吸引来,人模狗样的“经济学家”们纷纷跳出来悲观的预计港府所能支撑的极限即将到达。
就在人们盯着股市的时候,我却义愤填膺的召开了一场记者招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