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倩早商量过,两口子以后有了孩子,绝对不会干涉太多,要让他从小让成独立自主的好习惯。
扯远了……话说自从两人定下“造人”计划后,几乎隔三差五的都要讨论一下孩子的事情。
今天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刚给张倩小姨聊了几句挂掉,刘广聚的电话又打进来。
“小浩,你赶紧过来看一下,好像有人在咱们村里投农药闹鱼,我屋后那个坑里边飘得全是泥鳅。”
“啥?”刘军浩听到这事儿一个激灵站起,“谁干的,找到人没有?”
“没见人,我也是刚发现,你赶紧过来看下,顺便喊上赵教授……”
农村闹鱼一般用田间除草的灭草利,这玩意儿很好用,随便拿瓶往坑里边一扔,过半个小时不管大鱼打尽,全部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人根本不用下水,可以站在岸上直接用网兜捞鱼。
由于方法简单,效果明显,有段时间大青山曾经很流行用这种方式捕鱼。不过闹上来的鱼他们根本不要。只拿着网兜挑拣黄鳝和老鳖,这玩意儿弄回去之后用清水漂过几次,上边的药味就能冲洗干净,然后就拿到市场上卖,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这种捉鱼方式看似方便,但是十分缺德,属于断子绝孙的行当。闹一次,整个水塘里鱼虾全部完蛋,那水也变得臭气熏天。尤其是夏天,隔半里地人都捂着鼻子走。碰到这种事,没有人不骂的。
以前也有几个小青年来刘家沟闹鱼,刘五爷看到了赶忙阻止。
几人看刘五爷老胳膊老腿的自然不放在眼中,把他的话完全当成耳旁风,其中一个更是骂骂咧咧的准备动手。结果老爷子发飙了,扭头一喊人,顿时村里的棒劳力全部拎着钢叉铁锨冲过来,把那几个家伙下的赶忙求饶。
从那以后,刘家沟倒是平静下来,再也没有发生过用农药闹鱼的事情。
现在有人闹鱼……这可是不好的苗头,一定要严查,抓住这小子绝对不能轻饶。
赵教授听说这事后也觉得很严重,赶忙和刘军浩一起跑回村中。等他们赶到,村中已经有不少人围在水塘边指指点点了,不少人都在骂那闹鱼的人缺德。
刘广聚屋后那个水塘并不大,只有七八十个平方。边上种了一圈桑树,个个都有水桶这么粗。一到五六月份,村里那些半大的熊孩子都爬到树上摘桑葚吃,刘军浩小时候也干过这事儿。现在虽说已经过了吃桑葚的季节,但是那枝头上还挂着不少,水塘中落得更多,紫红色的桑葚差点没把水池染红。
这个水塘一头通着水沟,稍一下雨就往水沟里流,往年根本养不成鱼。今年他家盖房子,把这水塘填了一部分,水沟给彻底堵上,变成了一个鱼塘,刘广聚还打算等秋里撒些鱼苗呢,结果却遇到这事儿。
水面上白花花的飘了一层鱼,清一色的泥鳅,都泛着肚皮,嘴巴一张一合的。只有少数抵抗力强点,在水面上不住的打着摆子乱窜,好像被暴雨打蒙的晕头鸡一样。
“好像不对呀,广聚叔”刘军浩伸着鼻子在水塘边嗅了嗅,没有闻到一丝刺鼻的气味。按理说用农药闹鱼,肯定能闻道农药味儿的。再说被农药闹过的浮出水面后,很快就会死掉,这些泥鳅
的反应并非如此,它们虽说翻着肚皮,可是却显得很有生机,刘军浩刚抓了一个放在手中,那家伙立刻身子扭动了几下,重新跳入水中,很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等他将自己的分析一说,其他人也发觉出异常来。
“对呀,怎么都是泥鳅,没有见其他鱼翻身呀”
“就是,按说那些白鱼更容易被闹死。”毛孩子跟着了一句。这熊孩子倒没有说错,白鱼这种鱼对生长环境要求很苛刻,水质必须清澈无污染,至少稍显浑浊,它们就会泛起肚子呛死。因此,白鱼在死水当中很难长大,只有在小溪大河中才能长成。
“会不会是那个闹鱼的倒的农药太少?”刘启勇说出了另一种可能。
“那不对,如果是农药的话其他鱼也应该飘起来呀。”
……
“咦,你们快看,这泥鳅都活了。”众人正讨论着,突然一个小家伙开口惊奇的叫道。
还真是奇了怪,刚才泛着肚皮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泥鳅此刻一个二个在水桶中攒动,显得非常活跃。
“再捞几只试试看,说不定这些泥鳅还有救。”随着刘广聚一声令下,几个熊孩子都挽着袖子在水沟边猛捉起来。捉出来的泥鳅全部扔到水桶中,当然另换了清水。
还真和他们想的一样,那些泥鳅在新的环境中很快活泼起来,完全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叫什么事儿,一群人讨论半天也没想出个谱的答案。
***
实在对不起大家,没有想到这次段更会如此的长。新工作干了将近一个月,现在累的心神俱惫。呵呵,目前都有辞职的想法了,貌似自己真的不适应这工作。
等等看,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就把工作辞了重找。当然,以后尽可能的保证正常更新,话说,一转眼又到十一点多了,不说废话,明天还上班呢。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