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山洞,却发现山洞甚是干燥,并没有霉气,借着火光一看,整个洞口虽小,但里面却有一丈方圆,洞口右侧有个天然的石台,平整光滑,整好容一人躺在上面,上面散乱的铺着乌拉草,应该就是猎人山中在狩猎,小憩之处。白佳玉整理了床上的乌拉草,对完颜塔娜道:“你睡在上面,我去捡些松枝柴火,马上就回来。”
魔剑锋利无比,很快抱了一大堆柴火回来,用火把点着了,忽然感到左臂剧痛无比,犹如弯针攒刺,而脸上也开始一阵阵发热,他知道很有可能伤口走黄,此时得赶紧治伤,就开始脱衣服。
完颜塔娜坐在床上,脸色一变,向后缩了缩,惊道:“你……你干什么?”
白佳玉听他语气,又见自己的动作,挠了挠头,讪笑道:“哦,对不起,忘了你了。”说完,他赶紧穿好衣服,又跑出山洞,砍了一颗七八高的小树,削去枝叶,刮去枝叶,做成一根木棍,搭在石台上面的墙壁上,又把脱下来的衣服挂上去,形成个帘幕。
可这般一折腾,又让他手臂伤口流了不少血,他强忍着,笑了笑,说道:“把你的衣服也搭上去,正好遮全了。”
完颜塔娜有些失望,但对白佳玉的守礼也很是高兴,低声道:“喂,你在下面,冷不冷?”
“这山洞挺挡风的,再说了,我这还有一堆火,不冷!”白佳玉坐在墙角的石凳上,靠着墙壁,借着火光一看,自己中衣左臂内侧,已经殷红一片,鲜血凝结,脱都不好脱。他嘴里咬着一块石子,硬生生往下一拽,再看时,手臂上左中右,三道较深的口子,旁边的皮肤血肉模糊,不知有多少小创口,而且里面说不定还有砂石。
他用魔剑从外面铲了些雪,慢慢清洗着手臂,之后拿过匕首,在火上烤的热了,一点点挑着手臂创口上的砂石。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他每清洗完一处创口,就好似被人剮了块肉一样,连撞墙的心都有。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完颜塔娜毕竟还是个姑娘,天性害羞,真到了男女独处,想起了族中女子说的男女洞房,一颗心跟小鹿一样乱撞,缩在帘子后面,眼睛垂下,不敢往外面看,自然就不知道白佳玉在干什么了。
“啊……啊,我以为你太累,歇息了。”白佳玉正在挑沙子,被她一招呼,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匕首险些剜下一块好肉。他收起匕首,拿过包裹里的肉干,问道:“怎么,你饿了?”
“没……没饿,既然时候不早了,那……你也睡吧。还……还有,外面冷,到时候冻坏了,可别怪我没跟你说!”
白佳玉听完颜塔娜没了动静,才继续拿起匕首,清理伤口。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填了两次柴火,才勉强把手臂上的沙子挑完。他这才松了口气,把重剑放在身前,又把火烧旺了许多,躲到了背风位,才倚着后面墙壁,坐在地上。他一天都在打斗,这一放松,一股倦意涌到了上下眼皮,闭上眼睛,呼呼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忽感耳畔围绕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欢呼声、口哨声,挣扎着站起来一瞧,周围再没有群山环绕,积雪皑皑,而是一张行军营帐。
帐中十多名契丹人大呼小叫,不多时,两名契丹兵将裹成一团的毛毯抬了进来,扔到了靠墙角的床上。一名契丹人大声道:“塔塔儿部酋长的女儿,勇士们,随便玩!”
毛毯中传来女子微弱的**,周围契丹兵听到这个,立马如打了鸡血一样,扑上前去,粗暴的解开绳子,毛毯分开,里面露出一个浑身**的少女。
这少女瘦瘦小小,不过十六七岁,苍白的脸上显出不和谐的红晕,肋骨清晰可见,一双眸子木然的望着帐篷顶,早已没了神采,瘦削的四肢平摊在床上,头歪在一旁,秽物混着血丝,从红肿的下体汩汩流出。
伊丽琪!这是五年前的情形!这是他这一辈字最值得夸耀的事,永远记得清清楚楚!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哪?他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耳光响亮,脸颊疼痛,难道不是在梦里?
不管了!管你五年前,五年后,管你梦里,现实中,老子一样弄死你!
他踏上前一步,一拳打中了那契丹兵的脸颊,我操,手还挺疼,难道真的不是梦?可是我怎么回到了五年前?不管了,他推开人群,一把把伊丽琪扛在肩上,
帐内的契丹兵乱成了一团,纷纷抄起兵器,向白佳玉冲来,白佳玉抡起大斧,砍死了两名契丹士兵,快步向西面冲去。
在记忆里,西面第二件帐篷,是狄奥多拉的营帐,当时狄奥多拉就是听到外面动静,从里面出来看个究竟,之后才与自己一同,将伊丽琪救出。这次自己重回故时,就有意朝那面走,以尽快脱离险境。
可他一路杀到第二件帐篷,狄奥多拉并没有出来,他心中好奇,掀开帐篷,却感觉眼前光影变幻,自己竟然坐到了床上!
而身上的伊丽琪,也已经醒来,整个好像换了个人,唯一不变的,只有**的身体。
她娇躯扭动,将近成熟的身子不停地摩擦着白佳玉身体,两条结实瘦削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环住白佳玉的腰,盈盈一握的纤腰宛若一个研杵,带动着下体,不停的在白佳玉胯下摩擦。
白佳玉只觉得周身燥热,每块肌肉都好似在燃烧,扭过伊丽琪的头,就朝她嘴唇吻去,但嘴唇刚要接触,伊丽琪容貌一变,束在一起的黑发尽数散开,霎时变成雪白,一张瓜子脸也变成了鹅蛋脸,正是狄奥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