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还有几天的路程!”夏小开说道,“可是赵公子并没有人脏俱获,这会不会……”
“无妨,皇上不会让他轻易脱身的!”
“是!”
京城皇宫御书房
黑衣人正在汇报三路人马的情况,“回圣上,赵郡王的船大概需要七天左右就可到达京城,梁王爷已经回京了,走时热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可是回来却悄然无声,就连进宫见梁太妃都没有声张。”
诚嘉帝冷笑一声,“他敢吗?”
“圣上,怎么办?”
“等赵郡王回来!”
“是,圣上。”黑衣再次说道,“夏候爷那边还没有动静,可能要迟了!”
诚嘉帝嘴角微勾:“子淳不会让朕失望的。”
“是,圣上!”
诚嘉帝半眯着眼不知想着什么,突然开口说道,“听说之霖出现在开公府附近?”
“是,圣上,隔三差五就出现一次!”
诚嘉帝问道:“难道近一年来留在京城是为了开公府?”
黑衣人不解的说道:“圣上,夏候爷可不在开国府!”
“子淳的小妻子不是在吗?”
“圣上……”
“难道竟是为了她而留,为什么?”诚嘉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到夏琰的妻子,说出之后,他也感到惊讶,之霖为了她,还是别的?
“回圣上,这个小的倒是打听到了些!”黑衣人说道。
“怎么不说?”
“属下觉……”
诚嘉帝严厉的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觉得了?”
“是,是,圣上……”黑衣人心里其实想说的是,说了候爷夫人,必然要提到曾经的南陵郡王,现在的明月大师,小的何必让你伤神呢。
诚嘉帝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黑衣人回道:“回圣上,听说明月大师曾经救过候爷夫人。”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五年前。”
“那么久之前?”
“是。”
“那倒是有些渊源。”
黑衣人回到:“是,圣上,明月大师一路游历下来,救的人可不少,候爷夫人只是其中一个。”
“那倒是!”诚嘉帝悠悠的说道,“可是让他一直守护的却没有,为……”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诚嘉帝说出下半句,黑衣人轻轻的提醒说道,“圣上,要不要小的查一查?”
诚嘉帝摇了摇头,“无需!”
“是,圣上!”黑衣人悄悄退了出去。
京城某胡同
素琴跪在神婆面前,神婆面前放着一堆金银钗饰,她笑眯着一张老脸,“看不出来呀,你竟有这些东西?”
“那是自然,我从来都给自己留有一手。”素琴得意的说道。
神婆好奇的问道:“你的好姐妹为何没贪了去?”
“当然是有把柄在我手里!”素琴回道。
“你果然有成算,那现在什么意思?”
素琴回道:“神婆,遇到你是我素琴的造化,我知道你有些道行,只要你帮我在她气息最弱的时候,让她灵魂出窍,这些都是你的了!”说完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
神婆没入眼,讥笑道:“出窍又怎么样?”
“当然让候爷没妻子呀!”素琴轻轻一笑。
神婆毫不留情的说道:“那也轮不到你!”
素琴低头抠了抠手指,说道:“是来轮不我,我只想做他的红颜知已!”
“红……哈哈……”神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大笑话,一直把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得就差抽了。
素琴面不改色的让她笑,皮着眼,一幅志在必得的样子。
神婆看到如此笃定的素琴问道,“凭什么?”
“凭我了解男人!”
“了解男人?”
素琴得意的半抬下额:“那当然,特别是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美貌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不提,他们需要知已,需要被人了解,当然还需要被女人哄孩了般的哄着、敬着。”
神婆问道:“可你如何接近他?”
素琴却不急不慢的说道:“不急,我今年才十四岁,十年后,等他沧桑了,等我变成熟了,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问你如何接近他?”
素琴笑道:“十年后,随便什么地方来个邂逅,就能搞定!”
“凭什么?”神婆一脸不渝。
琴琴不屑的说道:“京城的权贵们,人到中年谁不需要,我不相信他夏琰不需要。”
“你没事就琢磨这此事了?”神婆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何不爱说话了。
“是,从我懂事起,我就开始研究男人了,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男人!”素琴志在必得。
神婆摇头,“此事我做不了!”
素琴冷冷的哼一声,“你不拿这些金银钗饰,你依然会帮我做这件事。”
“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我跟你说过,为达目的,我从来不择手段!”素琴阴冷的说道。
神婆凶光毕露,“你大概忘记我会算命了!”
“没忘!”
“没忘就好,你怎么不问问你能不能等到候爷而立之年!”
素琴眯眼,“你不要忘记我有后手!”
“后手?”
“想知道吗?”
“什么?”
“不告诉你。”
“你……”
“干还是不是干?”
“还从没有人敢威胁过我?”
“那你就等着吧!”素琴说完后包起自己的金银细软起身离开了神婆的房间。
神婆阴阴的说了句,“难怪容不得她,心思这么歹毒。”她仔细想了想,这狠毒的女人倒底有什么办法让我替她行法术,阳寿不多的她凭什么十年后勾引候爷?
京城某胡同
某家院子前门,一个穿着包头风衣的黑衣人敲了敲门,敲门的暗号仿佛对上了,门房的人打开了门,看到人后,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王爷回来了!”
对面的黑衣人放下头罩,笑道,“我不仅知道他回来了,还知道今天他今天住在这里。”
“你……”
“我有事找王爷!”
门房心有疑惑的放了来人进去。
梁王正无精打彩的躺在榻上,见有人找他,皮了一下眼,又收回目光,手里转着熏香摆件把玩着,房间内的香气扑鼻,引得黑衣人一阵咳嗽。
梁王讥笑说道,“还没死?”
“托王爷的福,暂时死不了!”黑衣来人回到。
梁王问道:“这么晚找我干嘛,想伺候我,恕爷没兴趣!”
素琴眯眼笑道:“有件事王爷一定感兴趣”
“什么事?”
“夏琰的妻子要生了!”
“要生了?”
“是。”
梁王轻蔑的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