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媚呼吸微乱的侧了侧身,低头捏着饺子,也不敢看我,脸蛋绯红道,“小然,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在姐面前,什么话都敢说。”
她躲我就追,嘴巴继续跟上了她的耳垂,咬住道,“有什么不敢说的,都在一张床上睡了,说什么不行?”
“你别闹了,痒痒,我包饺子呢。”张媚扭捏道。
“哪儿痒?耳朵?还是哪儿?”我更加大胆的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裙后面,一把摸住了她又白又嫩的大腿,继续撩骚道。
却在这时,一个电话将我的兴致全部打乱,是陈晓霞。
走到洗手间,我才接听了电话,“喂?”
那边的陈晓霞开口就问,“听说,昨天晚上你在平安巷?”
“没有。”我直接否认道。
也不知道昨晚伤得赵远新具体有多严重,要是真的构成重伤,我肯定不能对任何人说,昨晚的事情与我有关系。
“别说谎了,一大早我就听说,你把赵远新打的跟狗一样,还有那个美国唐人街回来的唐华,也被你挑断了脚筋,肖然,你昨晚可是一战成名啊。”那边的陈晓霞语气玩味道。
“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明白?”我装糊涂道。
“咯咯咯,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那边的陈晓霞笑着的嗔怪道。
“是不是男人,你下面那张嘴比你上面这张嘴可知道,哦,不,你上面这张嘴也知道,嘿嘿……”我模棱两可的坏笑道。
“死鬼!在哪儿呢?我过去跟你说说话儿,毕竟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你就等于对赵远新宣战了,背后可不能没有我。”耳边传来陈晓霞娇媚的声音。
“我可没说继续呆在榕城,与其这样天天提心吊胆的,还不如和我姐去别的城市,过太平日子。”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对陈晓霞坦露心扉,这是和她在一起共事的基本准则。
“别开玩笑啊,你要是走了,我恨不死你!”那边的陈晓霞笑吟吟道。
“你恨我恨得还少吗?”我反问。
“见面说,你在哪儿呢?”那边的陈晓霞问。
“临湖别墅。”我说。
“你怎么会在那儿?赵远新的人可知道你在临湖别苑的那栋房产了!”电话里的陈晓霞惊讶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再嚣张,也不能在市区里一直撒野吧。”我有恃无恐道。
“也对……”
“行,就这样吧,挂了。”
挂掉陈晓霞的电话,我刷了个牙,又给阿芳打了个电话。
嘟、嘟……
等了十几秒,阿芳没接,我心底多少产生出一些忐忑不安的情绪。
昨晚赵远新既然能跟我到平安巷,就一定能查到阿芳家的具体/位置,要是阿芳再被我连累,那事情可就太糟糕了!
如果真有噩耗传来,那么无论如何,我也得扒了赵远新和王山虎的皮,大不了亡命天涯!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阿芳慵懒的声音,“喂,老公。”
对于这个称呼,我发了个怔,但想起昨夜与她那般疯狂的缠绵,也就欣然接受了,然后尽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问道,“还没起吗?”
“没有呢,人家昨晚兴奋的四点半还没睡着呢,自己又玩了好久。”那边的阿芳略显撒娇道。
“自己玩?怎么玩?”我愣了愣问道。
“讨厌,你们男人能自己玩,我们女人就不能呀!”那边的阿芳娇媚道。
听这话,我不禁咽了口唾液,这个女人,真骚啊,一句话就把我的晨火给勾了出来。
“这么早给人家打电话,想人家了?”那边的阿芳又问。
“啊,就是看你起了没有。”我用小手指挠了挠眉梢,有些尴尬,因为张媚忽然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似乎要进来尿尿。
“那你今天有没有空呀,要不然咱们再玩一天的,反正我现在也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