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绵跟八皇子一道,冷冷看着这位身份高贵皇子,却抿着嘴一眼不发,并沒有帮忙调解,也沒有要六王子放开慕容南锦意思,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傅尓杰时不时看一眼高高上皇上,他还晕厥龙椅之上,这三位皇子,却闹到了这种地步,怎么会这样,六皇子就不用说了,他这简直是脑筋转太了,而另外两位王子之所以消停下來,也是为了摆脱自己嫌疑吧,难道那些权力,真要比自己父亲性命要重要?
要知道,自十二岁就随着父亲征战沙场,他大愿望,便是一辈子,都能上阵父子兵,父子俩一起杀敌,一起面对所有危机,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几个月前,父亲因为突然重病去世,那样仓促,那样让人无法接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他们不明白吗,怎么能不明白?这皇室中人,是尊贵人,却也是无情人啊。
柳名博冷眼旁观,心想怪不得面具说不要轻举妄动呢,原來他们已经安排了好戏码了呀,若是皇上这次顺利驾鹤西游话,朝野之中呼声高六皇子,就很有继位可能。虽然四皇子威望也很不错,但因为近四海升平,四皇子军事才能虽得到印证,却也因为狠厉而遭到了很多非议,倒不如六皇子,温润宽和,似乎得人心,只是,他们是怎么八皇子这位医道高手眼皮子底下,做到呢?
不愿再看慕容玉川,柳烟柔一歪头,便注意到傅尓杰眼中满满哀伤。他一定是因为这一幕,而想到了些别吧,她父亲事,她也听说了,若这几位皇子有一位,能体会到那种悲伤,那么高高上皇上,也算有点安慰吧。
正想着,太医们便急急忙忙來了,李公公帮助下,两位太医把皇上身子放平,让他躺龙椅上,便开始诊脉。吐出來血是红,并沒有中毒迹象,而脉象,则显然是内功心法沒有修炼好走火入魔征兆。
皇上练武功也有三十余年了,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題,现,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事可大可小,当务之急,是要让他好好休息,内伤是需要长时间恢复才行。
开了些泄气药,太医解释了一下皇上病状便去煎药去了。“怎么,现可以放开我了吧,六哥,难道你要让父亲这样躺龙椅上休息吗,还不点帮忙,把他送回养心殿!”慕容南锦讽刺笑道,“怎么,得知不是你亲弟弟搞鬼,你似乎不太高兴啊。”
慕容玉川铁青着脸放下手臂,一语不发跟着慕容南锦往龙椅那走去。四皇子冷冷瞥了他一眼,“來人呢,把柳烟柔送到司刑司去,打她三十大板,送去做苦役,立刻!”
柳烟柔心里那个气啊,这里头有自己什么事啊,为什么无端端会遭到池鱼之殃捏,三十大板,亲,虽然自己有武功,就算是一板子,也很要命啊,还要去做苦役?脑袋上顶着无数问号,她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四皇子了。
虽然他是跟陆川长得很像,可是,可是自己并沒有因为这样,就对他进行语言或其他方面骚扰啊,要非说有什么过节,似乎是那次厨艺比赛时吧,不是吧,这么小事,他会记恨到现?
“宝亲王,为什么,烟柔要知道原因,否则不会服气!”守候御林军已经冲进來俩,把柳烟柔架了起來,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一幕根本不是玩笑,那是真,是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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