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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钰看着眼前的陈晁郡道:“南安亲王这番回来,应该不为权吧。”
陈晁郡吃惊地看了一眼容景钰,然后讪笑道:“何出此言啊!世人都道我陈晁郡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地位,把还未及笄的外甥女送入宫中。”
容景钰镇定的道:“如果南安亲王想成为皇帝的话,那么早在几年前你就已经成为皇帝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归隐山林。”
陈晁郡不得不感慨容景钰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
容景钰他总能读出一个人的内心所想,就跟陈晁郡一样。
他总能将任何人都玩于股掌之中,刚开始用弱小可怜的形象让染染为他求情。然后装作非常心痛的模样,回到自己的封地。
最后,趁一次机会打回京城。
陈晁郡大笑起来,道:“容景钰,其实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夺权,可自从三年前我看到了那封信开始。我就开始讨厌这个名利场了。”
容景钰道:“所以南安亲王殿下,您这番回来到底有何事要做。”
陈晁郡看了一眼窗外,道:“很简单,就是想请陛下你,还染染自由之身。”
容景钰嘲讽的说:“自由?陈倾染她贵为太皇太后,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没有自由啊?”
陈晁郡道:“染染她是整个南安亲王府唯一的子嗣,如果她都没命了的话,那么我南安亲王府的血脉将会终止。”
南安亲王府的先祖们全都是近亲联姻,所以导致南安亲王府嫡系一脉生出来的孩子差不多都是痴傻儿,近些年来,就连生育都很难了。
所以,陈倾染就是南安亲王府未来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容景钰微微蹙起了眉,道:“太皇太后她不是还有安康大长公主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