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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创建上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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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冏为此欣喜若狂,回想三年前赵桔劝他附邑时的许诺,到现在果然得到兑现,不禁对自己当时的决定无比庆幸。毕竟他原先只是以县丞入官,平常一辈子兢兢业业最多能升到通判,做一州之长是想也不敢想的。

苏冏特意在家中摆宴感谢赵桔,赵桔在席上说:“苏大人,虽然河南已经光复,可您也不要掉以轻心,庐州被金兵摧毁的堡寨还要用心修复。将来万一汴京失守,此地又会是拱卫江北的门户。”苏冏“诺诺”答应。

等金国和议使团一走,赵桔同宋军几位将帅告别,赵鼎和韩世忠奉旨过几天要去接收河南,岳飞留在庐州镇守江北。张浚则同赵桔一起回京复命,余下日子还要加紧组织招募和训练新兵,以补充大战之后的兵员不足。

赵桔因为官家亲口应允他一年的大假,这时倒是轻松自在。归途中,他接到圣旨,准其交出海师兵符的奏请。当他在庐州和谈时,张山如约在朝上发起弹劾,被赵构以“妄自揣度功臣”之罪,免去翰林学士及国子监祭酒,贬为黄埔港知县。

邸报传到庐州,赵桔当即上奏辞去太尉、并海师统帅之职。朝廷不许驳回,赵桔再请,朝廷再驳。一来一往,反复三次,直到赵桔最后一封奏折说明:“天下已归太平,臣一介文臣再不想混迹行伍。但有战事,臣愿重披战袍为大宋效命。”这才让赵构放下心来,传旨准他交印,但太尉衔不去,赵桔这才领旨。

张浚得知后问:“太尉,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官家已许你一年修养,兼着海师帅位也是无妨。”赵桔笑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海师马上要扩编整训,难免时常请令用印,晚辈觉得太麻烦了。呵呵!”张浚点指道:“你呀你呀。自古忠臣没一位像你这般懒惰的,让右相听见了,定又要骂你。”

赵桔在车中直身拱手道:“今后海师还望您周全,莫要将其落在昏庸之辈的手中,否则精锐一失,大宋危矣。”张浚眼见他一脸真诚,心中不由感动,郑重道:“太尉放心,但叫下官掌枢密院一日,海师将受到格外关护。”赵桔取出一瓶葡萄酒替他斟上说:“此酒聊表晚辈敬意。”张浚笑说:“这酒好吃,我想要二十瓶。”

赵桔望向车窗外说:“枢密大人,我这是为国请命,不是私人相求。”张浚也望车外道:“下官回朝就向官家请命,移海师入黄河守卫。”赵桔说:“你是位忠臣,不会因为十瓶酒陷害海师的。”张浚对他的还价毫不理会道:“你也是位忠臣,不会因为二十瓶酒不顾海师安危的。”赵桔拗不过他:“二十瓶就二十瓶,不过我们吃的这瓶算在里面。”“这酒是你请我的,如何能算。”张浚一步不让。

赵桔嘲讽说:“张大人,您经商肯定是把好手。”张浚笑道:“本官宦囊存有七千两银子,要不我们搭伴做个生意如何?呵呵!”赵桔见他油盐不进,喝了一大口酒再不理他。张浚乐得大笑,能在和赵桔对话中占上风,回去也可以在家中夸耀。(张浚这年35岁,是历史上的抗金领袖、名族英雄。而杀害岳飞的帮凶张俊这年44岁,是行营护军中的高级将领。)

他俩在路上的时候,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也回到了燕京。他见到宫宇依旧,连暖房的玻璃也未曾碎落一块,不禁感叹:“这赵桔到底是何等样人?居然教出如此安分的军队。”皇后唐括氏来参见,听她所言,赵桔军竟然真的没有骚扰他的**,只要回去了一个韦氏。

当时,吴乞买陷入沉思,许久之后一击掌叫:“这条小狐狸!做事居然滴水不漏,他生怕赵佶、赵桓(徽、钦二帝)去抢赵构龙椅,舍弃大功不要,只用韦氏换了我家皇后!”叫完,他兴奋地在大殿中转圈动脑筋,转到唐括氏眼晕时又大叫:“好好好!朕就叫宋国不得安生!传旨:把那赵佶、赵桓送回宋朝,叫他们自相内斗,不怕他们不乱!哈哈!”唐括氏拿出一封书信说:“皇上,这是赵桔留在龙椅上的,写着您的尊讳,臣妾不敢拆看。”

吴乞买拿过赵桔书信,拆看后就倒吸一口冷气,里面有一句:“但凡二帝归朝,我将竭死报效,一雪前耻。不灭尔国,誓不罢休!”吴乞买颓丧坐在龙椅之中,挥手对御林军首领答喝嘛道:“继续囚禁二赵,不过今后要客气一些,赵桔给足了脸面,我们也不要失了礼数。”大河马回:“是!”

(这可能是宋朝历史上最大的阴谋!金宋两国私相授受。赵构为了不让二帝夺位,宁愿谋杀却岳飞而不愿迎回徽、钦二宗。当时,岳飞只是一个筹码,换回一个金国承诺:叫赵桓老死于四国城!有历史称:1142年5月1日,韦氏扶徽宗棺椁回宋,赵桓送行时悲戚说,若能归去,做太乙宫主足矣。可见他已经明了南宋弃其不顾的原因!同年一月,岳飞冤死。去年十一月,金宋合约成立,宋称臣纳贡。许多迹象表明:金宋之间有恐怖默契,千古阴谋!)

七月底,金军全数撤回改道之后的黄河以北,汴京光复。赵鼎入城时老泪纵横,道:“良臣(韩世忠字),我们回来也!”韩世忠道:“右相,我们是回来了,可不知汴京百姓回来否?若是逸仙(赵桔)在此,我当真切知道都回来了。”赵鼎感叹,论收拢民心,无人能超越赵桔。

其后,宋金夏三国进入一个和平岁月,桌球伴随高跟鞋一起风靡整个上流社会。金国和西夏竞争输出牛马羊,为换取宋朝的奢侈用品。桌球更是让金国举朝疯狂,不惜重金购买。吴乞买也是沉迷其中,整日唤请兀术赌赛,兀术未尝一败。金国国主不甘心,出国书邀来宋国高手韩世忠与兀术比拼。

兀韩一战,燕京观者如堵,朝野赌金超过一百万两之巨!最后是兀术挟主场小胜。赛后,韩世忠低声问兀术:“说好一万两哦,你可不要变卦。”“放心,放心!呵呵!”原来是假球!

赵桔回到杭州以后休息三天,拒绝一切来访,只和侍从们在宾馆院子里踢球。赵构天天来找他喝酒,谈起辞印一事,赵构说:“我也知道朝中有人讲闲话,可是逸仙你是知道哥哥信任你的,你再带海师一段时间也无妨。”赵桔说:“九哥,能少让人讲是最好,反正小弟还年轻,为国报效的日子还长着哩。”赵构道:“那就说好,一年后你入班上朝。”赵桔说:“能不能再缓缓?等小弟娶上媳妇之后再来听命。”赵构忍不住撇嘴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位唐大小姐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眼看他神色茫然,赵构心中不忍劝:“好了好了,到时我请你表姐去向唐家说合,你也不用灰心。”

赵桔自从楚州回来,几乎三日一封书信递往福州唐家,唐绉回复过一次后便再无音讯。怎不让他黯然神伤。

三天过后,赵桔前往黄埔港。此时有一条铁路先期完工,铁路局专门为他安排了一班马拉车厢。坐在车厢内,感觉比马车还快还稳,赵桔满意地夸奖了铁路局的主管。那主管谢晨也是武夷邑民,他介绍说:“少爷,还有一条线大概四个月后就可以完工了,到时候一条去一条来,运力就可大大提高。”赵桔点头问:“铁路的生意好不好?会不会亏本?”谢晨道:“回少爷话,双向开通后,五年应该可以收回本钱。”赵桔又问:“你们是运货多还是运客多?”“运货多,偶尔才搭几个客人,毕竟货车可以装许多东西,客票太贵一般人情愿乘马车。”

赵桔想想也是,平常只要官道不堵车,一个白天也可以到黄埔港,走铁路虽然快了两倍,可是旅客占用空间大,对客、运双方来说都不划算。而且完全载客的话,车厢太轻容易溜车,他们这节车厢就是挂在煤车的后面。于是说:“还是多载货物吧,也好减少官道上的货车数量。”谢晨恭敬道:“是。”

到达终点站,张山已在那里等候迎接赵桔,赵桔下车和他握手说:“老张,恭喜你,为了我而成为一名知县。”张山说:“也恭喜你,老赵,接下来你归我管了。”赵桔不屑说:“我官比你大。”张山说:“本官乃朝廷任命的黄埔港父母官,在本地你要听我的。”说完,二人一起“哈哈”大笑。

去侯府的路上,张山对贬官一事毫不在乎,却关心问起赵桔在海上换给他的、酒神皮壶的事情。赵桔纠结是不是要把真相告诉他,想想对他打击太大,就问:“老张,你是不是又输错了密码?”张山道:“没有,我口齿不清,不敢再讲了。还是你来讲比较好。”赵桔问:“你以后是不是没用过它?”“是。”“那就没办法了,里面的酒神肯定被干死了,再讲密码也救不得了。可惜呀可惜。”“不要紧的,劳斯莱斯一直用它装酒,里面从未干涸。”赵桔当时就怨恨劳斯莱斯,只能说:“最近我很累,口齿也不清,等好些时候再说好不好?”“你最好快点,很多人等着我显宝哩。”“我尽量。呵呵!”

赵桔回到爱俪园,先和张山进自己楼内的书房喝茶说话。张山把自己这次贬官的事情说了,那日他上朝弹劾赵桔,引发许多大臣不满。秦桧那帮人更是借机指责他妄议功臣,奏请官家严加惩处。官家知道他与赵桔关系,此举必定是帮赵桔脱身。正好黄埔港知县空缺,就将张山贬到这里来,也好塞群臣之口。

自从朝廷下旨在黄埔港开海市收税,就增设一县,派了一名叫万达的新科榜眼过来做知县。那万达本是万俟卨(读音moqixie)的远亲,他托万俟卨走了秦桧的路子,才得到这份肥差,一心想要在遍地黄金的黄埔港大捞一笔。

但是,当万达到了黄埔港就发现,黄埔港实际由赛马会控制,里面的那些董事不是赵桔的亲朋就是本地乡绅,对他丝毫不放在眼里。连开衙门的地方也不愿提供,要万知县自去买地建造。万达敢怒不敢言,黄埔港地价精贵,他又吝啬银子,只能在吴淞江畔下海庙处租了个院子充当县衙。

其后,万达想捞银子,可是赛马会账目清晰,海商也都规矩纳税,很难找到贪污机会。实在把他逼急了,只能靠强买一些农户土地转卖后获取差价。这事给赛马会得知,董事们各去寻御史告发。于是,大宋江南御史纷纷上奏参劾万达,秦桧等人包瞒不住,万达便被贬往琼州做了县令。

张山来黄埔港时,赛马会董事局倒是分外客气,不但全体迎接,而且日日宴会招待。他们都知道他是黄浦侯的挚交好友,怠慢了怕赵桔不高兴。

赵桔听完张山讲述说:“老张,你就在黄埔港多干两年,等过了这个风头,官家自会把你调回京的。”张山说:“黄埔港繁华不下于京城,我在这里也是惬意。就是官太小,出门没什么排场。”赵桔笑说:“这好办,等今年的税赋上缴朝廷,我就启奏将黄埔港升格为大府,你自然就做了府尹。呵呵!”

张山听了一下来劲,今年的税赋少说也要有五百万两,比寻常州府都要高出许多。虽然人口不多,然而钱是硬道理,官家也没必要驳赵桔面子。张山一时眉开眼笑道:“若是做个府尹也就不委屈了,我就在这里致仕(退休)算了。呵呵!”赵桔挪揄道:“你想的美,让你干到致仕,你不成了上海的土皇帝了?”

张山疑惑问:“你说什么上海?”赵桔说漏嘴只能弥补说:“老张,你现在的官衙不是在下海么,那里吴淞江对面叫上海,我想黄埔港乃是大宋最大的海市,打算请朝廷更名其为上海市!一则好叫好听,二则方便将来扩大建设,单单称港不能涵盖大片内陆之地。”张山击掌道:“好名字,亏得你老赵别出心裁!”经过二人密议,“上海市”在年底被朝廷准许成立,比前世早了六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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