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容，你说我们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呢”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华在昏暗的房间内问着身边的聿容道。

聿容自然知道月华说的何事，只是他只得看着桌前一动不动的月华，他还是那副完美的容颜，只是眉间的不解却像是孩童般百思不解的困惑。

聿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哪步都没有错，若说真的是什么地方错了，便是你们太了解对方了，又太想成成全对方了”

听了聿容的话，月华更是不解的看向了一边的聿容。

聿容见状面上复杂更甚：“她不愿意阻碍你的前程，你不愿委屈她的自由，你们的目标本就相悖，若是谁都不愿意放弃，不管如何抉择结局都会一样”

他原本以为月华自然是看的真切，但是他却不知他竟也有当局者迷的时候。

“哦，原来是这样啊”月华听完，倒像是想清了什么困惑已久的难题，身体不由的一松，只是嘴角复杂而无奈的笑意却好像是他唯一能给出的明确的反应了。

在呆坐了很久之后，月华才开始如往常一样处理起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见室内昏暗，聿容为他将室内的蜡烛点燃，看着桌前神色如常的工作的月华，他只觉得心下复杂，只是那些劝诫的话却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他是看着月华十几年来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若还让他放弃去找那个人，那么这么多年他们的努力又算什么呢。

只是他知道月华必然也是明白的吧，所以才成全了雪衣的离开，而克制去自己找回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