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过将手中的白色棋子按在棋盘上,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两人心中一惊。
他们知道这位爷的心情不是很好。
和他下棋的人更是将手中的棋子缓缓放回了棋罐中,“公子,你的心乱了。”
“呼!先生说的是,这盘棋先收了吧。”
“好。”
说着与李过弈棋的老者看了棋盘一会儿,然后便把自己的棋子全部收了起来。
李过也收起了剩下的白棋,站在旁边汇报情报的人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他们对自己这位王爷很了解,下棋的事情最好不要随便插手,这是他唯一一项比较文雅的爱好,其他人最好不易轻易多嘴,更不要随意插手。
否则一颗好心换来的却是恶报。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等到与他弈棋的老者离开之后,李过用热毛巾擦着手,对面前的两人问道。
其中以为三十多岁,长着三屡黑色长胡子的男子面露惊恐,立刻答道:“岂敢欺骗秦王,我们所说句句属实,那沧羊郡郡守和郡尉两人狼狈为奸,正在行那大逆不道之事,请秦王明察!”
此人虽然没有明说让秦王处置杨远和刘志,但是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对他们二人的恶意,由此可知他心里恨不得杨远二人立即暴毙!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杨远和刘志有这么大恶意?
甚至不惜在秦王面前置他们于死地!
大逆不道这个罪名可不是随便就能安在头上的,这可是要杀头甚至诛九族的大罪,如果不是对杨远二人恨到极致,他也不会在李过面前给他们定这个罪名。
无他,无外乎利益二字。
杨远两人的行为肯定大大损害的他的利益,所以他才会如此恶毒。
杨远做了什么事情损害了秦王手下的利益?
一个沧武郡甚至王都,一个在沧羊郡,本就不挨着的两人,为何会有这么深的利益纠缠?
不用多说,肯定是清查土地的原因。
沧羊郡的土地可不是一定都属于沧羊郡人。
北方是李过的地盘,他的手下在沧羊郡置办些家产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放之天下也有理的事情。
谁想到沧羊郡新上任的郡守、郡尉是两个二楞子,上来就要清查土地,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嘛!
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不要以为成了郡守和郡尉就能在一郡之地为所欲为,很多东西是你们不能碰的,谁碰谁就得死!
再看李过的反应,有些出乎两人的意料。
听完他的讲述,李过脸上不仅没有显露愤怒的神色,反而露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刘志做的有什么不对吗?他不是在恢复祖制吗?”
听到李过的话,他手下的人心中大喊一声:我的秦王殿下,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您就别开玩笑了。
谁敢说祖制不对,但是谁又敢说要完全奉行祖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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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如何能与开国时期相比,时代不同了啊!
但这话可不能直接讲出来,否则一旦被人听去,就是一道催命符。
看到他急得馒头大汗,李过便没有继续追问,哈哈一笑,揭了过去。
李过将手上得热毛巾扔到旁边得桌子上,指了指桌子旁边得椅子,随口说道:“坐吧,听你一讲,我对执掌沧羊郡这两位长官还听感兴趣,你来把他们做的事情详细讲给我听听。”
他的手下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好将他收集得情报给李过全部讲了一遍。